童贯问：“那么，以太师之意，该如何是好？”

蔡京说：“依我看，不如以买马为名，先派人到辽东去和女真人接触一下，投石问路，待了解到女真人实情后，再做打算。本朝之初，太祖太宗皇帝曾多次派人去辽东一带，向女真人买马。这样，即使被辽国发现，也无大碍。”

蔡京行事谨慎，老谋深算，童贯不得不佩服。

不久，宋徽宗给王师中下旨，令他从登州当地招募合适人选，以买马为名，随高药师泛海去往辽东，探查了解女真人的真实情况。

王师中于是从平海军中精心挑选了七名军官，与向导高药师组成了一个跨海北上小团队。平海军就是驻守在登州的水军。唐朝时，就设置了登州平海军。宋朝初期登州平海水军属于厢军，宋仁宗时提升为禁军。

八月二十二日，跨海北上小团队登上一艘平海军的指挥兵船，启航北去。

日期：2022-04-08 21:40:24

十八、投石问路

跨海小团队经过数日海上颠簸，这天，他们终于看到辽东海岸线了。

高药师说：“看到了吧？那海岸线就是辽东苏州地界，咱们就在那里靠岸吧。”

这时，从海岸边一堆黑色礁石后面，忽然走出一群全副武装的巡海士兵，有十几个人。

高药师说：“那些人，可能是巡海的女真士兵。咱们靠不靠岸？”

船上军官们一听是女真人，都紧张起来，一齐喊道：“别靠岸！快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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