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瑶瑶红着眼睛瞪他，到底是没有为了赌气把那点儿血吞下去，就着萧懿的手喝了杯子里的水，鼓着腮帮子漱了漱口。

白瑶瑶含着漱口水没吐出来，萧懿将杯子递过去了，示意她可以吐到杯子里。

谁料白瑶瑶竟朝他招了招手。

萧懿瞧见女子眼中那倏然闪过的一丝狡黠就知道有诈，却还是装作不明所以地凑近过去。

白瑶瑶张嘴就将漱口水全部吐到了他的胸口，顷刻打湿了萧懿的一紧，可她撩起了眼皮得意又解气地看着他。

萧懿有些无奈——也罢，她要是能解气，想怎么发泄都行。

白瑶瑶却仍旧不解气，干脆纵着自己一时的脾气，将自己心里想问、之前却一直出于顾忌没问的话问出来了。

“你身上中的毒怎么回事？你还被人下蛊？”

萧懿将杯子放了回去，解释道：“毒是多年前重的，至于蛊……是为了中和毒性，使之不能伤及的性命。”

白瑶瑶“哦”了一声，萧懿的意思就是死不了呗，死不了不久没事。

亏她之前还想帮他解毒，现在么……反正又不会致命，就让这个狗男人继续中毒好了！

萧懿坐到了软榻上，伸手捋了捋她的发，问：“气可消了？”

“没有！”白瑶瑶用脚去蹬他屁股，气鼓鼓地，“谁准你坐上来的！”

果然没那么容易消气……萧懿苦笑一声，也只好顺从地将屁股挪开了，直接靠着白瑶瑶躺的软榻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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