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鲲：“……”

这都行？他只是随口一说。

傅染决定继续考考他，点着面前的菜说：“竹笋炒肉叫什么？”

余鲲想了想，摇头。

傅染一本正经的说：“这道菜我小时候经常吃，”目光移到傅鹏程身上，“是不是，老鬼。”

傅鹏程拨口碗里的米饭，嚼地腮帮子鼓鼓的说：“谁让你小时候老闯祸，再说了，我哪次真把你打疼了？不过是在他们面前装装样子，总不能女儿惹祸，父亲一点教导的举动都不表现出来吧。”话落，夹个鸡腿给傅染，“喏，多吃点。”

余鲲还等着父女俩揭晓答案，结果话题又被傅鹏程扯到附近休闲广场被一群广场舞大妈抢占的问题上。

“……”

余鲲给傅染夹快竹笋，暗搓搓的提醒她，“吃块竹笋，来……再吃块肉。”

傅染了然的笑睇他眼，“你小时候挨过打没？”

“……”别说，还真没挨过，连骂都很少。

看余鲲的表情就知道了，傅染啧啧叹道：“看见没，老鬼，人家可是没挨过打的，依然前途一片光明。”

傅鹏程说：“就你这脾气性格，我要再不管，你能把武校的房顶给掀翻了。”

余鲲问傅鹏程，“叔叔，傅染小时候就这么能打？”

傅鹏程似在回忆，“……她啊，在北清区那片家属楼打遍所有小孩儿无敌手了。”

余鲲看向傅染，“原来你也是曾经叱咤风云的孩子王。”

傅染扁嘴，“每次打完架都要被我爸修理一顿，我宁可不要头衔，也不想被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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