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让笑道：“去你的，我是你的吉祥物吗？吸仙气儿收费的啊一次十块钱童叟无欺老少皆宜。”

一两句玩笑话成功缓和了不少两人之间紧张的气氛。陈让也在心里默默祈祷的，至少让目前剩下的人，相安无事。虽然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

疲倦感渐渐爬上心头，陈让闭上双眼前最后一个想法就是，下次能不能换个方式入梦啊。

水声。水滴缓慢滴到地上的水声。

陈让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鲜红与蓝交融的空间。应该是昨晚没有回四合院住的原因，陈让昨天并没有再次来到这个空间，颜色一下子从印象中的纯净的蓝变成掺杂着红，有些不适应。

他试探性走了两步，再次感受到脚底如同波浪般的触感，他一时有些享受此刻。他握了握手，感受手中的钥匙与月亮石头，没想到真的被带进来了。

他又向前走了几步，在用余光瞥见一双猩红的眼睛后，停了下来。

陈让又用指腹摸了摸月亮石头，鼓起勇气，抬头与那双眼睛对视。像是被什么东西照亮了般，他这次清晰地看清了这个黑影的全身以及五官。

果不其然，是一张消瘦枯黄的、卫导的脸。陈让基本毫不意外，但在直视这一双血红色的眼睛时，他还是心里一惊。

不知从哪又传出低沉轻微呜咽声，逐渐变成凄厉的大哭。陈让视线下移，看到她吼间的一片泥泞：整个喉部像是被刀划得惨不忍睹，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不能发声也肯定是因为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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