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还不够吗？

程凡没有多问，点了点头道：“行，我们回家。”

正当他准备转身离开时。

秦三爷先一步皱眉质问，“想必这位，应该就是欣然的丈夫了吧？”

20多年，没见一面。

如今被逼无奈，才把真相说出。

就用这么亲切的口吻称呼欣然。

这种做法，令程凡感到可笑。

如果说，赵家对待自己老婆的方式令他感到不爽。

那么秦家，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厌恶。

“你不配喊我老婆的小名，谢谢。”程凡面无表情的说道。

谁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回这么一句。

以至于秦三爷当即愣住。

还有赵馨然，秀眉微蹙。

趾高气昂的开口道：“这里是苏杭，我们不能把你怎么样。”

“如果是江市，你早已人间蒸发。”

“是么？”程凡冷笑着看向赵馨然。

“所以你觉得这份自信，是谁赏给你的？”

“你说什么？！”赵馨然勃然大怒。

不过程凡说的却也是实话。

当年被抱走的，本该是她。

而在赵家受罪的也该是她。

“就算被抱走的是我，也不会活的像她这么窝囊！”

赵馨然居高临下的盯着赵欣然。

最开始得知真相时，多少还会有些罪恶感。

但那种感觉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庆幸。

庆幸当年外公，把她留下。

“年轻人，有些事情不到那个份上。”

“你永远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做出抉择。”

秦三爷不满的盯着程凡。

来之前，他通过各方面打听过赵欣然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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