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她已经坐在国王岛上的办公桌前，跟赫提格、施瓦茨和阿伦德进行了一次简短而令人沮丧的梳理。

上午，珍妮特发现她必须继续调查，原因很简单，如果这么快就放弃，那也太难看了。

认真体会其中的言外之意，没有人在意这三个男孩。珍妮特认识到她工作的唯一目的就是收集信息，也许当另一个真正被人挂念的男孩丧命时，这就能成为重要线索。一个死了的、饱受折磨的瑞典男孩，他的家人会找来媒体，指责警方工作不力。

珍妮特觉得这不太可能发生，因为她相信凶手并非随意选择受害者。手段的残忍和作案手法如此相似，凶手肯定是同一个人。但是，她还不能确定。有时，巧合会使一切陷入混乱。

她排除了所有的常规的谋杀案。他们面对的是一个经验老到、有着漫长的暴力行径的人，凶手既有麻醉学知识，也能获得麻醉剂。受害人都是小男孩，他们的生殖器都被移除了。如果有正常谋杀这种东西的话，那这就是它的反面。

有人轻轻地敲了敲门，赫提格进来了。他在她对面坐下，表情里透着无奈。

“那么，我们该怎么办？”他问。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她回答道，仿佛他的萎靡状态能传染一样。

“我们还有多长时间？我想这不是最紧要的任务吧？”

“只有几周吧，还不确定，但是如果我们不能尽快有所发现，那只能查其他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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