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君豪也将头侧过来，对上柳三明珠般的双目：“不是，海上的时候真的以为你生病了。”

“那个时候我都自身难保了，你肯定也没那么好过。”

叶君豪说着说着，自己就笑了：“第一次是鼠大仙出现的时候，你那个时候应该很柔弱，却能行动自如。”

柳三的脸颊逼得更近：“为什么现在才戳破，之前还故意哄我睡觉。”

柳三的脸属于精致的那种，巴掌般小巧，眼中有一股机灵劲。但这份机灵又不同于林岚的活泼，是看破生死的机灵。

毕竟是玄门中人，生死又有什么可怕的。

叶君豪将脸重新移开，面朝天花板：“我也不知道，可是能不知道你要做什么，所以假装不知道。”

柳三的身子移动，半个身子压在叶君豪身上，脸也凑得更近，只有咫尺之遥：“为什么现在又戳破？”

叶君豪也不知道，反问柳三：“你觉得是戳破好，还是不戳破好。”

柳三没了兴趣，重新平躺下去：“反正是我喜欢你，你爱戳不戳。”

叶君豪本来想问柳三喜欢自己什么，可一想到这个问题太呆，说出来又会被柳三再次吐槽，便没有说。

两人相继无言，却都没有睡觉的机会。

柳三不会灵识，也不会读心，却知道叶君豪在想什么：“我知道，你对我们的感觉是朋友之上，恋人未满。”

“你就不能等等再说出来嘛，我也是第一次喜欢人，很没有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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