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凌鸢闻言缓缓的走到程慕凡的跟前，就这么平静的看着程慕凡，没有吭声，也没有说话，更没有什么动作和表情。

程慕凡知道莫凌鸢是在怪他，是在生气，是在无助，是在心疼。

程慕凡看了看莫凌鸢，见她依旧不说话，程慕凡叹了一口气，拉住了莫凌鸢的手：“凌鸢，对不起，是我让你担心了，都是我的错，对不起，你要打要骂就尽情的发泄，不要手下留情，我是不会怪你的。”

莫凌鸢见到程慕凡这副乖乖认怂的模样，她立马就绷不住了，眼眶瞬间就红了，但是还是勉强的露出了一丝微笑，随后又有些生气的拍打了一下程慕凡的肩膀：“你还知道你错了啊！你说你这次要去帝都，我是因为相信你，所以才让你独自一人前去的。

你说你会照顾好你自己的，你说你会相安无事回来的，你说是不会让我担心的，可是你看你现在都变成什么样了。

这就是你所谓的不会让我担心吗？这就是你所谓的会照顾好你自己的吗？

程慕凡，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你为什么每次都要这样对我，我究竟是哪里做错了。

你跟我说，不要用这种方式来折磨我，如果你不喜欢我你可以直接告诉我，没必要用这样的方式。”

莫凌鸢越说越崩溃，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哗哗的就流了下来。

她知道程慕凡的心里一直都

住着唐蓉，她也知道程慕凡根本就忘不掉唐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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