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港涛说得话很俗，但又很现实。

连带着薛天艾的面色都凝重了起来。

这种事情，薛天艾也是想过的。

不过，相比于薛港涛来讲，薛天艾还能好一点，因为他是更自信的，他自信于自己SSSS级的实力，自信于自己能够保护好他所爱的人。

“但是啊……”薛天艾轻叹了一口气：“港涛，有时候，太模糊的态度，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讲，反而会更令她伤心的哦。”

“……”

薛港涛默不作声了。

他此时很意外地看着薛天艾。

“嗯？怎么了，你看我干什么？”薛天艾脸一黑。

“没……就，就是觉得，哥，你好像真的变了啊。”薛港涛摇了摇头，轻声地喃喃道。

没错。

薛天艾变了。

哪怕是跟十多年前相比，薛天艾都变得更有人情味了，变得让人觉得更加温暖了，薛港涛完全无法想象，自己的哥哥，有一天会语重心长地跟他聊天。

“变帅了？”

“那倒不是，只是，哥，我觉得你变得像个人了……”薛港涛愣愣地说道。

“……”薛天艾顿时脸一黑。

更像个人了？

咋滴？

这是说他原来不是人？而且现在也不是人，只是更像人了？

但……

薛天艾大体上，还是能够明白薛港涛言语的意思的。

曾经的自己，包括在欧洲地下世界的自己，在一定程度上，确实不能称之为“人”，反倒更像一个机器，杀人的机器。

“砰！”

但最后，薛天艾还是给了薛港涛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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