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黑血的样本你的人保留了吗？”张凡问道。

“保留了，这黑血对金属物品有腐蚀性，但对瓷器没有腐蚀性。”秦单道。

“你把这黑血邮寄给我一份。”张凡道，“我一会儿把地址发给你。”

“好，我一会儿安排人去邮寄。”秦单应了一声。

“这蛟龙喷完黑血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张凡问道。

“重新钻回了双角山。”秦单道，“除此之外，便没有其他的了。”

张凡微微点了点头，说了句客套话，“辛苦了，秦书记，有什么情况再联系我。”

“不辛苦……不辛苦……”秦单连忙道。

挂断电话，张凡把地址发秦单之后，便出发去了本地最大的商场，天茂商场。

张凡到了天茂商场之后，直接来到了男装专区，这几次出去历练，把新买的那几身衣服都弄坏了，要么刮了口子，要么被脏水侵染，掉了色，他来补充几身。

张凡买衣服的过程很简单，看一眼，对眼缘，然后试一试，就直接付款了。

这次，张凡买了五身衣服，提着衣服正要乘坐扶梯的时候，一名二十多岁的寸头男子递给了他一张传单，从这寸头男子的长相气质来看，应该是一名大学生。

张凡随意在传单上扫了一眼，是卖手表的。

“先生，那就是我们家的店，进店可以领礼品。”寸头男子热情的跟张凡宣传着。

“我进店是不是对你有奖励啊？”张凡反问道。

听到张凡的话，寸头男子微微一愣，挠着头憨厚的笑了笑道：“这传单上有我的工号，会给我五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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