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了各个层次的各种牛鬼蛇神，什么样的事儿都经历过，心里就明白。

这个过程积累下来的经验，是任何教科书上都没有的！

很快年轻医生助理的电话响了，我让小助理先接起电话。

听一听对面是什么意思，然后再把电话转交给我……

“九先生，对面找你和谈的。”

“你好。”

一听到电话里的声音我忍不住笑了，打电话的人竟然是远心！

“远心，难道这边就没有其他人可以讲中文了吗？！”

“说吧，你想耍什么花招？！”

一听远心这个语气，我心里的火气就不打一处来！

“我没想耍花招，既然你们没有诚意，那我也就没什么顾虑了，一会记得看空中飞人。”

“等等！你想提什么条件？我们都可以谈的……”

“怎么？现在你不怕我耍花招了？”

“我告诉你，事已至此，只要你好好配合，我们可以考虑从轻发落你。”

“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你已经走错了一步，不要一错再错！”

远心这番话直接让我懵了，我做梦也没想到，她竟然会在电话里劝我投降！

“阿九，你受到奸人蛊惑，加入了鲨鱼集团，还成了九头鲨。”

“难道这么多年我们培养你，是为了让你与我们为敌的吗？难道你要辜负我们的栽培吗？”

远心这番话很反常，我稍微一琢磨，心里隐约猜到了几分。

此刻看似远心是在跟我通电话，可她说的所有话，并不是说给我听的，而是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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