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焦参谋和申伟军已经到达了山脚。尽管两人没有参加阻击敌人行动，但两个人身上的重负，还是被压的喘不过气来。

“歇会，歇会。”焦参谋看见申伟军有些踉跄。

“好。”申伟军便把那个俘虏放在地上，弯着腰大口喘气。

焦参谋也把巩春玉放在地上，惋惜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

“焦参谋，巩怎么样了？”申伟军问。

焦参谋摇摇头，“不行了。”

巩春玉的血早就流净了，身体已变的冰凉、硬邦邦。焦参谋背着他跑出不远就感觉到了。无论他怎么快，就是用直升飞机赶回去，也救不回巩的命。巩春玉伤在动脉上，就是现场做手术，及时进行抢救，也难能把喷涌的血流堵住。

焦参谋一回身，申伟军看见他的后背上也有血还在向下汩着。于是问，“焦参谋，你受伤了？”

“没有，”

“那你身上的血？”申伟军看到焦参谋后背上的血后，已为他也受到了枪上。

“是巩的。”

“该死越南鬼子。”申伟军骂了一句，一低头，看见地上那个俘虏，便想到了发泄对像，抬起腿，便朝他踢了过去。

焦参谋一见，急忙制止，“住手。”

申伟军把脚停在距俘虏身上一厘米左右的空中停住，咬着牙，头也不回地对焦参谋，“我，我真想把这子一枪毙了，给巩春玉报仇。”

那个俘虏躺在地上，虽然不能动弹，但他的两只眼还管事，四处看着。当看到申伟军抬起脚，朝他踢过来时，下意识地想躲闪，可整个身体都被捆着，打个滚都难。想躲也躲不了，只能由申伟军任意踢打。没办法，只好眼睛也闭上了，任由这个生气的中国军人摆弄。但他等了半，也没等到那只脚落下来，身体其他部位也没受到任何打击。真到他睁开眼，这才看见申伟军把脚停在了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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