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大师已经到‘法眼净’啦！不简单啊。”我赶忙接话道。所谓的见牛，其实就是禅宗10牛图里的第3图，其指的主要内容是“断三结”，也就是到了“得法眼净”的境界。人要是到了这个境界，已经有了一番脱胎换骨的成就，因为其已经具备了一切见道者应有的功德成就，只是相对以后的境界，他才刚刚踏上修正道而已。因为后面还有第5图，第6图甚至是第10图呢。

“果然名师高徒啊！这小兄弟果然有慧根。”印真大师笑了。

嘿嘿，这些都是当年在新华书店看的，被大师这么一夸，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人呢，就是这样，明明知道这话是拍马屁的但就是忍不住爱听。

“徒弟不懂事，不要见怪才好。”

“哪里哪里，我看他懂的挺多，这小小年纪不简单啊。还是师傅你教导有方啊。”

有道是“智者亦俗，敬而愈增”，更何况我还是个愚者。听了“小小年纪不简单”这话，当下我就有些屁颠屁颠了。不过当时要是夸我什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的话，我肯定会更高兴，说不定那天的表现也就更好了。

茶还是有些烫的，师傅再嘬的时候，忍不住吹了一下，这一吹不要紧，把我喜欢显摆的毛病吹出来了：

“茶水本无忧，因风皱面。”

当话是我看书看到的，原话是“江水本无忧，因风皱面”，下面还有两句，一时却想不起来了。总觉得这话牛逼，所以记住了，没想到今天改了一个字居然就被我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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