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刚一退掉聊天软件，一抬头，发现孙小安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他的身后。

“小安，你有什么事情吗？”张明笑着问。

“你上次在我家，不是说要和我说一件事情吗？是什么事情。”

孙小安的问题让张明变得有些局促，那天晚上张明原本是想告诉孙小安，他喜欢她，可是话到嘴边，硬就是发不出音。

“没什么事情。”张明说完这句话，便马上后悔了，他其实应该大胆的告诉孙小安，他喜欢她，如果孙小安拒绝了，张明就马辞职，回家安心的码字。可是后悔归后悔，张明还是鼓不起勇气。

“哦。”应一声孙小安又说，“那我先走了。”

看着孙小安拿着包离开，张明狠狠的骂了句该死。

孙小安从公司离开后，并没有急着回姐姐家。

自从上次在洗澡时发生了那件事情后，孙小安每次洗脸的时候，就总感觉有人站在她的身后，趁她闭上眼睛洗脸的功夫，偷偷的打量着她。孙小安真的有点害怕，害怕自己在洗完睁开眼的时候，在洗手间的镜子里看到除了自己之外的第二张脸——一张属于那个千年女尸的脸。

孙小安望着面前车水马龙的都市，突然有种迷失自己的感觉。孙小安走到天桥，看到天桥上正有摆地摊的老人，在卖红色的绣花小鞋。

老人对孙小安说，姑娘买一双吧，送人或者给自己的孩子穿都可以。

孙小安看着老人深刻的皱纹，在老人的身边蹲下，孙小安问老人，为什么这么老了，还要出来摆地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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