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看台，大家都萎靡不振，训练起来没有什么强度，只是在拖时间，稀稀拉拉地流了一点汗，上午的训练也就结束了。回到二所，队员们都吵着让大顾发年货，大顾没有得到教练的点头，把年货卡住不发，大家都骂他是个死脑筋。

下午他又把大家集合起来，带到看台，队员们就推举袁卫国去请示教练，教练同意大家回去休息，教练说：“让大家回去洗澡洗衣服，搞搞个人卫生。”文涛正想去刷鞋洗衣服，潘超非要下象棋，硬把文涛拉过去，杀了两盘，文涛心神不定，盘子上的车马炮全被潘超吃光了，文涛心里老想着鞋一定得刷，衣服一定得洗。潘超还要下一盘，正好教练过来，把队员召集起来开会，明天基地直属机关要举行春节越野赛跑，球队的队员每人发一张“工作人员”的小牌子，分成三组，去画路标，为比赛的选手去做服务工作。经教练同意，大顾把球队的年货发给了队员，每人两斤瓜子，一包糖果，一包点心。文涛去办公室看电视，不是带瓜子就是带糖，嘴巴再也闲不住了。

大清早，大顾就带着潘超和文涛去门诊部那里弄石灰，大顾看到墙边有一辆小推车，就用小推车装了一些石灰，文涛就拿着锹跟在后面，顺着长跑的路线，用石灰标出箭头，有小推车，很快就画完了。回到二所，天已经大亮，广播里传来了嘀嘀地报时声：“刚才最后一响，是北京时间七点整。”队员们开始洗漱吃早餐，沿路设有几个站点，教练催促队员们赶紧到站点就位，文涛和小蔡去大操场，那里是起点站，也是终点站。九点整，教练打响了发令枪，春节长跑正式开始，过了二十几分钟，第一名就跑回来了，教练有点惊讶：“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线路是不是设计得太短了，怎么也应该跑半个小时以上啊！”等最后一名跑完，文涛和小蔡的服务工作也就结束了，可以回二所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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