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段杏芳吃惊之余，冒出一句“你们是什么”，她问的是“什么”，而不是“什么人”，她以为我们是“什么”？ 非人类？ 我说：“段，我们当然是人。我们只是明月小区的普通住客，想弄明白明月小区不断出事的原因而已。”

段杏芳脸稍稍平静：“你们不该追究的，你们应该搬出那个地方，再也别去想，别去管那个地方。”

我说：“段，逃避不是办法，更何况，我们逃避不起，你知道，工薪阶层嘛，哪能说换据点就换据点的。住在明月小区的，多半和我们是同一个阶层，他们也不会轻易搬出的，段，你难道愿意继续看到有人死亡吗？你知道最近一个人是怎么死的吗，她是用门将自己夹死的。”

段杏芳的眼泪终于大颗大颗抛落下来：“怨我，都怨我……要不是我贪那个便宜……我……好吧，我原原本本说给你们听就是，我不在乎他们有多少耳目了，这种子我也受够了……”知道说：“耳目，谁的耳目？”

段杏芳道：“精灵的耳目！”

我和知道目瞪呆：“精灵？！”我们没有听错吧，精灵，那可是西方传说中的长着尖耳朵的东西啊，我们这地方又不是《魔戒》里的中土世界！ 段杏芳说：“是的，精灵，他们的耳目众多，他们最喜欢捉弄人，你们不知道的，你们完全想象不出来的。”知道说：“好吧，你的意思是，我们这个世界到都有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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