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2-11-05 09:09:16

“找你们院长的。”我用很严肃地态度对那女人说，并指了指季秋：“这位是你们程院长的朋友，她有很重要的事跟你们程院长谈。”

“程院长的朋友？”那女人很疑惑，说：“程院长的朋友我怎会不知道？”似乎程院长的什么事她都该知道。那么你知道王济吗？我很想问一下。

“你们既然是程院长的朋友，那就该知道她家出了什么事了吧？她这种时候怎么可能来上班？你们不是本市的吧？”那女人接着又问道。

“不是，”我回答：“但也是知道她的事才来的。来之前也没给她打电话，本以为她会在这里。”我干脆把她下一个可能要问的问题一起回答了，这大约就叫抢答。

“那么很对不起??????”那女人的态度有所转变，对季秋更几乎说是恭敬了。能够从外地专程来看望慰问程小麦的当然不会是一般的朋友，季秋那样子也不像是有求于程小麦的人，她们如果有求的话至少应属于同级别的交换。

“那么很对不起，”那女人说：“她不在，你们可以打电话，或去她家里。”

“那就去她家里吧？”我对季秋说。季秋很配合地点了一下头。

我们从那女人身边走过时，我叹息了一下，故作很无意的样子又问了那女人一句：“程院长还好吧？估计你们也好久没见到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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