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五爷说得对。”好不容易两人把秦五爷重新劝回到座位上，王永盛试探着问，“可是，五爷，云甫他爹毕竟是咱这行的老人儿，咱不冲他，冲着朱老太爷的面子，是不是招商局开业那天，咱们也得略备几份薄礼，再派一、二个人去瞧上一眼？”

秦五爷冷笑一声：“永盛啊，你这么一说，到是提醒我了。儿子不上道，我就找他老子说道说道。”

王永盛和郁绳熙又对视一眼，各自无可奈何地苦笑了一下。

“老子要是再不明白事理，我到要叫他们朱家看看……”秦五爷的目光变得犹如刀锋一般犀利，“那个劳什子的招商局开成开不成？”

王永盛的身子一震，似乎听出了秦五的弦外之音，他忙说：“五爷，您可千万别跟小辈一般见识。”

郁绳熙也蓦然明白了，忙说：“是啊五爷，常言说，民不与官斗。这招商局可是有官府做靠山，您要三思啊。”

秦五爷似乎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摆摆手笑道：“我就是被气糊涂了，随便说说，我又怎么会跟朱老三一个小辈一般见识。”

郁绳熙和王永盛对视了一眼，额头上不由都渗出了冷汗。

……

王永盛、郁绳熙二人出了秦五爷家的门，就一边走，一边互相盘算起来。

王永盛说：“我看秦五爷刚才的话不像只是说说，你去告诉云甫一声，让他多留神提防着点儿，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

郁绳熙点头说：“秦五爷向来说一不二，朱三哥得罪了他，恐怕不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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