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方案都细化过了，甚至很多设计稿都做出来了。提案现场相当正式，对方十几号人为了这件事特地从深圳总部过来。据说大老总头一天晚上刚刚通宵开会，今天又开标，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大家都很疲惫了。

在总监讲方案的时候，我一直在观察客户的反应，看得出，女副总是非常认可，并且在公司做了重点推荐的，反倒是大老总有点放空，最逗的是，提案到一半的时候，大老总睡着了~女副总就捅他，中间不下两三次睡着了，看来他真的是太累了，我心里真的是一惊。

直到讲完方案，大老总才开始说话，先是道歉，说自己太累了，然后提了几个问题，我一直微笑听着，总监也微笑听着，大老总一直看我们，一定是在想为什么都没有人记录，因为客户方的几个人都在疯狂记录。

很悲催，我忘了带笔……

总监跟我说：你记一下。

我说：恩。然后继续微笑着跟大家交流。

总监说了好几遍，因为现场就我们两个人，我连一点找笔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是硬着头皮挺，客户一直看着我们说话，我真是一点留神的机会都没有，总监看我到处翻腾，声音还不小，知道了我没带笔，小声说：我包里有。

我就在他包里翻，找了半天没找到，不知道诸位能不能想到那种尴尬，一屋子人对着你说话，你却哗啦哗啦翻包找笔。总监忍不住了，啪抢过包把笔掏出来给我，好在客户也没有说什么，倒是我一脸通红，之后他们在说什么我也没有太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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