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一玮出得门来，因心里高兴，就想过去同副书记卫国华打一声招呼。过去，有好几个副书记，他上了市委的楼来，有事办事，无事走人，也不去同谁单独联络感情，现在不同了，市委就卫国华一个副书记，何况现在又是一个非常关键而又微妙的时刻，至少两个人表面上要搞好关系。他与卫国华的经历差不多，只是卫国华的年龄比他稍大一点。早年间，他们同在北山县，他给县长当秘书，卫国华给书记当秘书，从一开始，就一个走上丨党丨委的路，一上走的政府的路，一路走了来。后来卫国华到羊下巴乡上当了乡丨党丨委副书记，他到牛肋骨乡上当了副乡长。后来卫国华当了北山县委副书记、书记，他被调到沙县当了副县长、县长。再后来卫国华当上市纪委书记，他当了4 年多的县委书记后当了副市长。等他当上常务副市长，卫国华已经成了市委副书记。两个人见了面，不算很亲切，但也不隔。想象中，卫国华也决不会傻等着天上掉馅饼，肯定为代市长的事找过关天宇。估计关天宇也不会给他承诺多少，说不准还是刚才给他说过的那些话。官场中的好多话是公用的，在不

透风的墙（2）

同的场合，对不同的人都可以说。苏一玮这样想着，就拐下楼来，来到了卫国华的办公室。卫国华一看是他来了，就伸过手来，很夸张地将5 根手指大大地分开来与他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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