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小航尴尬道：“那些事你都知道了？”

顾婷婷道：“在商周市，没有什么事情能瞒得过我，你最好对我百分百的诚实，如果让我知道你对我撒了谎，你的下场自己去想吧。”

卓小航闻着对面飘来的阵阵幽香，心猿意马神荡魂销，对顾婷婷的威胁不以为然，笑嘻嘻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愿意怎么虐·待我都可以，来吧，我的女王！”

顾婷婷切了一声，说道：“变态，睡觉吧，我不想跟你胡扯了。”

卓小航依然追问道：“既然你对学校的事情了如指掌，那我问你，对那个副校长张阳，你了解多少？”

顾婷婷道：“你对他怎么突然有兴趣了？难道因为张瑞的事情，你想报复他爸爸了？”

卓小航摇头道：“哪有的事情，我还不至于那么睚眦必报，询问张阳不过是出于好奇心罢了。”

顾婷婷道：“此人以前不过是个普通教师，不知为何，突然之间就平步青云，提到了副校长的位置，至于政绩么，那是真没什么可以说的了。”

卓小航道：“我想知道张阳升到副校长的原因，你能帮我查一查吗？”

顾婷婷叹了口气，道：“你为什么对这个人就是不死心呢，他到底怎么得罪你了？”

卓小航道：“我不是故意针对他，而是因为这个人牵扯到很多事情，一些由头必须从他这里得到解答，这个忙你到底帮不帮啊？”

顾婷婷不耐烦道：“好啦，帮你就是了，总是缠着我做这些无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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