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长，这点我清楚。我觉得小年应该是个被无故牵连进来的人，不会是凶手的同伙。”

“这你怎么知道，当警察就得理智，就算是你亲弟弟犯了法你也不能流露一丝一毫的同情。”所长教训道，程浩连连点头。“既然是这样???”所长又说道，“犯罪分子如果单线与小年取得联系的话，你总是有办法第一个了解到情报的。所以，对你的调查是极为有利的。”他又对程浩嘱咐了一句，“盯着那个小子的一举一动，我们现在就像在高空走钢丝一样，冒着极大的风险，若成功了，回报也同样是极其丰硕的。”

“您真的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市里？”程浩又追问了一遍。

“为什么要讲？刑侦队的人有自己破案的方法，咱们也是在协助破案而已，并不冲突啊。何况，市里和刑侦队的人也未必会把信息的事放在心上，刘队长唯一的本事就是全面防控，从来不注意细节。这种方法以前对付恐怖分子是可行的，这桩案子绝对没那么简单，凶手也不会那么无脑。”所长说道，“我们所，现在只能依靠你了。”

所长把脸贴到程浩的面前，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

程浩立即起身，向后挪了半步，“那我，现在就去调查了。”然后便出了门。这时，小年正站在门口，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低头站着。他抓住小年的胳膊，“你跟我来。”便带着小年离开了派出所，走向凶案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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