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红不知道我会直接挑出这句话，踉跄退了一步，但仍极力保持自己的情绪。

“真是好笑，你看我的样子，杀得了人吗？”工人当中有几个人笑笑了起来，厂长看不过去，指了指我，“警官，他也是你们的同事吗？”

“不是，他就是过来看热闹的。”有丨警丨察回应道。

杨红笑了一声，嘲讽的说道:“我以为是丨警丨察呢？”他把床单拉了拉，“没我事的话，我要做事了。我可不像某些人动动嘴皮子瞎说就能赚钱，我们要靠双手，才不会饿死。”

说完他想走出房间，“杨红，虽然我们没有证据证明你是凶手，但是你必须跟我们回警局一趟。”丨警丨察拦住他。

“杨红，你捂死老板娘的时候，是不是很害怕，害怕力气不够，她会挣脱开；你跪在床上一刀一刀捅的时候，是不是有一种难以说出的快感；还有你跑到卫生间去清洗的时候，是不是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对了，我还忘记说了，你知道楼下花坛经常会出没猫狗，所以你才把换洗下来的丨内丨裤袜子丢出去。但是你不知道，猫狗可能会衔走你其中几只袜子，但是不会帮你转移走全部证物。”我一口气说完，没有一句停顿，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你昨晚梦见的小孩就是他？”童警官过来小声问我，我点点头。

杨红慢慢转身，表情十分不自然，“你怎么知道的？”

我看到他的慌乱，很开心，“我当然知道，我当时就在现场，我还拉你喊你，想阻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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