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彬的安慰苍白而无力：“你别想太多…”

“我怎么能不想太多？我可以自欺欺人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可别人能吗？就算我能让自己失忆，我能让全公司失忆吗？”他焦躁地来回踱着步，仿佛恨不得把每个人拖过来，把他们的记忆全部洗刷干净才罢休。狠狠将拳头击打在掌心里，他停下脚步直视王立彬，“有时候我很没出息，居然在想，如果真的能做条好命的狗也好，起码没必要为现在这些破事伤脑筋。如果我是狗，只要有口饭吃就很满足了，对人类追求的那些东西我不在乎。如果我是狗，我根本不在乎主人有没有钱，有没有地位，所有虚荣的东西对我来说都是浮云。如果运气好，能碰上一个好主人，跟随一辈子不离不弃，那真的比多少人类都幸福。你说我是不是没用透了？人家修行一千年化成人形，我却水往低处流，做人做腻了，要去做狗，真是笑话。”

靠在车门上的王立彬沉默了许久，突然苦笑了起来，“有时候我也很没出息，居然在想，如果真的能做个好命的女人也好，起码没必要为现在这些破事伤脑筋。如果我是女人，只要有个美满的家庭就满足了，对男人追求的那些东西我不在乎。如果我是女人，我根本不在乎老公有没有钱，有没有地位，所有虚荣的东西对我来说都是浮云。如果运气好，能碰上一个好老公，跟随一辈子不离不弃，那真的比多少男人都幸福。你说我是不是没用透了？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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