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烈思考了一下，认真回答：“个人以为，自从有了人类社会，经济泡沫就开始存在，虽然泡沫产生的原因会有许多种，比如人为的炒作、数据统计的不真实、信息的不对称、新技术的推广使用等等，但泡沫的本质基本上都是一样的，就是人类集体对于物质财富的欲|望膨胀。个人觉得，国家经济从来都会存在泡沫，只是大小程度不同，所以讨论一个泡沫是好还是坏，其实没有任何意义。”

杨烈的回答，出乎曾教授的预料，他马上问杨烈：“那你觉得讨论什么比较有意义？”

杨烈笑着说：“当然是讨论曾教授你的研究方向比较有意义了！当国家经济陷入停滞时，适当的制造一些泡沫，可以起到经济润滑剂的效果。当国家经济被泡沫所充斥和笼罩时，就该毫不犹豫的刺破那些吹的过大的泡沫。”

“听起来，你是一个国家控制论者，似乎对自由市场那一套不感兴趣。”郑顾问忽然插话说。

“自由市场那套说法，理论上看起来很完善，编造的也很圆，就像井水中倒映出来的满月。不过，我觉得只要国家这种人类组织形式存在一天，自由市场就不可能真正形成。既然自由市场都没有真正出现过，我又何必对那一套自欺欺人的理论感兴趣呢？”

郑教授听完杨烈这些话，也笑了，他对田中祺说：“你这个学生，确实很有意思！”

杨烈在经济学领域只是一只雏鸟，虽然偶尔扑腾了一下翅膀，弄出来了一个引起上层关注的研究报告，但这跟他的学识水平没有太大关系。他只是采取逆推的方法，在已经知道结果的情况下，反向推导出了一个能站得住脚的演变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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