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世界上原本没什么好坏之分嘛。”

她语塞住了，转而娇怒起来：“要不是看王主的面子，我真想拧掉你的耳朵。”

我把耳朵递过去，凑近她说：“拧吧！谁的面子也不用给。拧吧！拧吧！”

她气的都快跺脚了，听我这么一说，却乐了：“唉……可真是一物降一物啊。”说着，背后响起一个人的呵斥声：“胡说什么！”

赵精脸色一变，立刻面带笑容温婉地站好，我没练过她这种瞬间切换的本事，所以我并没能及时调整好自己的表情和姿势，僵在了那里。说话的当然是老混蛋，他见我那样子皱起了眉，眼珠转向赵精，赵精忙行了个礼转身跑掉了。这老混蛋人格分裂吗？因为赵精一走，他立刻就咯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得非常爽朗而开心，但白天时他还是一副冷漠骄傲的表情。

我走上前，看着他，他还在笑，我不耐烦起来：“你笑够了没有！”

他仍然在笑：“你，你竟然对赵精……你在调戏她？”

“调戏犯法吗？”

“里面说话吧。”他不停地笑着摇头，随即拉着我进入身后的一间屋院里，这里不是昨天的怪塔，只是一间简单朴素的院子，屋子里的一切陈设也都很简单朴素，透着一股幽幽的冷清。落座后，他脸上还挂着笑。

我看着他的脸，想转移话题：“你其实也不老啊，董诺他们把你叫老了。”

“模样这个东西是可以幻化的，人类不是也可以改变自己的样子吗？不过他们不能幻化，只能整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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