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钦满脸惨白，甩手前：“徐正科，我虽然在客栈里做工还债，但那是客栈的账房，可不是你的学徒啊。”

徐小乐笑了：“你还不服？当个账房很光荣么？现在人家都叫你吕大夫，再看看自己这双手能帮人远离病痛，岂不写那些狗屁不通的章要强得多！”

吕钦顿时满脸通红：“打人不打脸啊！”

徐小乐道：“我没打你脸。不过你从一等廪生沦落到要被学校开除的地步，这其总是有些缘故的吧。”

吕钦脸更红了，嘟哝道：“是先生们不懂我章的妙处。”

徐小乐嘿然道：“一个人两个人看不懂还有可能，人人都看不懂，那是你写的缘故了。”见吕钦满脸憋红，欲对无言，徐小乐又道：“你还是多背些医书，我也点拨点拨你，好学个安身立命的本事。再说啦，当医生不你读书强么？你看我，年龄不大，官位已经去了，等我退休的时候五品可期。算你运气好了举，授个下县的知县，恐怕也七品官到头了。”

吕钦脸色还是如同煮熟了的虾子，却也不跟徐小乐辩驳，埋头开始整理徐小乐拿来的药材。他问道：“徐正科，这些药是做汤药的么？”

徐小乐道：“非也非也，刚说了教你做丹药。”

吕钦见徐小乐故意拽，分明是在嘲讽他，双手一摊：“我不会。”

徐小乐嘿嘿一笑：“不会学啊，又不收你学费。哎，对啦，汤、散、丸、丹之间的区别你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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