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我就愿意。”江泽斩钉截铁道。

“好。”顾念开始慢慢脱掉自己的衣服。

一件……

一件……

时间好像放慢了似的，江泽的眼睛也慢慢放大了……

当顾念要在江泽面前彻底暴露的时候，江泽突然上前，抓住顾念的手。

“够了！我开玩笑的。”江泽的眼神飘忽不定。

“这是玩笑，还是你心里想要的？你老实告诉我。”顾念流着泪，认真地看着江泽。

“就算是我想要的，但是我不希望是以这种理由。我想要的，是真心实意，绝不是这种肮脏的交易。”

“如果……不是交易呢？”顾念慢慢说道。

那一刻，江泽定住了，她盯着顾念，发现，她的脸，微微泛红。

“你什么意思？”江泽有些好奇，也有些激动。

“就是字面意思，这不是交易，而是我自己的感受。这一年来，你说你一直在克制，我又何尝不是。”

“原来，我一直以来的感觉并没有错……”

“对，我们对于彼此的感觉都没有错，错就错在我们复杂的关系上，但是我不想再欺骗自己了，今天我想迈出这一步。”顾念走向了江泽，慢慢靠到了江泽的怀里。

“你知道，这一步，可能会令我们万劫不复……”江泽眉头紧皱，他感觉不能这么做，也不该这么做，但是他似乎也已经无法克制了。

“哪怕万劫不复，我也想任性这一回……”

顾念已经把话说道这份上了，江泽自然也就无法忍受，他很快便彻底沦陷，他的手不知不觉间已经伸到了顾念的衣服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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