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银筝点头，激动道：“他们好像把我当成了神明，我也不知道这样会不会造成坏影响。”

“后来我就躲在暗处弹琴了，不然的话，估计还能多出很多雕像呢。”

“会雕刻神像，说明他们会思考，自己是从何而来”，叶帆更加确信，这就是智慧生命！“怪不好意思的，明明是你创造了他们”，寒银筝笑道。

叶帆却是好奇道：“这些生命，你是有刻意控制他们的样子么？

为何都是人类模样？”

“我也不清楚……可能有吧。”

寒银筝无奈道：“硬要我做成别的样子，我也觉得不好看啊，而且太难了。”

“包括别的一些生命，我看无法做成人类样子，就引导成了各种我知道的昆虫鸟兽。”

“你是说……塑造什么样的生命，其实并不是随意，随机的？”

寒银筝点头：“好像不行，反正我也试过，引导出一些没见过的，但根本引导不出来，还是人类这样的，比较容易成功。”

叶帆皱眉，难道说……自己之前一直无法顺利将生命稳定发展，是因为，自己将它们过度归类为“剑”？

而生命文明，不管黄金、白银还是青铜，大多是人类形态，并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寒银筝见叶帆久久不吭声，以为是哪里出了什么大问题。

“叶帆，你怎么了？

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叶帆深呼吸一口气，意味深长地喃喃道：“或许……‘自由意志’，真的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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