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厉昱修挑眉，“她以前是什么样的？”

“那时候的季娆，真的美到冒泡，一颦一笑，宛若出水芙蓉，不需要半点雕琢，性格也开朗，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女学霸。”赵子昂说，“就是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初中休学一年，再返校性情就变了，也不爱笑了，还天天化浓妆，不过有一点没变，学习成绩巨好！

其实我当时是个学渣，当时因为喜欢她所以拼了命的好好学习，这才勉强考上了这所学校，竟然还幸运地跟她分在一个班！

其实那时候有几所名气挺大的私立学校也想要她，免学杂费的那种，我还以为她会去读资源和教学水平更好的私立学校。”

厉昱修安静地听着，脸上神情淡淡的，没什么情绪的样子。

赵子昂皱着眉，过了一会儿又自言自语似地说道：“你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会让一个人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厉昱修神情冷冷的，瞥了赵子昂一眼，“不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她变了你还喜欢，真是个情种。”

赵子昂说：“如果我说我不喜欢了，你会不会觉得我善变？”

厉昱修没应声。

赵子昂深吸一口气，照实说道：“现在我可能谈不上对她有多喜欢了，只是看着她跟以前反差那么大，有时候就觉得她挺可怜的。”

厉昱修说：“可怜？”

扯了扯嘴角，他眼神凉薄，“这个世界上可怜的人多了去了，你可怜的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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