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谁做的呢？

她捏着电话。康若然？康老爷子？为了报仇？还是为了流年？流年跟她的关系如今已经成为这个样子，离婚指日可待，他们有什么不能等的？

陈莫菲长出一口气，实在是想不明白。那还有谁？她绞尽脑汁想自己都曾经得罪过谁，谁会下这样大的力气来算计自己。

康家，除了康家她想不到别人。

流年呢？

流年是否知道这些事？想到流年，她的心不由抽痛一下。这个男人算了，还是不要去想他。恐怕就是他知道了是康家在算计她陈莫菲，他也不见得会怎么样。可是那也是他的亲生儿子啊。那又怎么样呢？亲生儿子，陈莫菲不由在心里冷笑，就算是亲生儿子，在陈莫菲整个坐月子期间，他也没有去看过几次。

她对他是彻底失望了。

一切还是得靠自己。

两个时以后，她踏上了开往那个城的列车。那城不大，她需要捣一趟车才可以到达那地方。中间换乘火车时又等了将近一个钟头，等陈莫菲到达那个城已经是上午晨光乍起。城里人口不多，但起得都挺早，那车站也极，整个候车室一眼能望得见头，候车室的工作人员都比乘客要多，陈莫菲去候车室里去了一趟卫生间，那候车室里的工作人员有好几个拿好奇又百无聊赖的目光打量着自己。陈莫菲猜测这城的火车站一年的吞吐量都没一个大城市某一路公交车运行一趟拉的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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